冰凌小径

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

© 冰凌小径 | Powered by LOFTER

[Fate/言切]绝对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哦 02


有各种胡来设定的平行PARO小甜饼。有魔术没圣杯的世界,切嗣没被泼过黑泥,身体还行(?)

绮礼刚觉醒小小的愉♂悦不久,头发还没长长

带孩子的过程中重逢的两个大人






“女儿?”

言峰先是微微挑起眉头,接着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向切嗣身后。

记忆中,这个男人除了死掉一般的空洞眼神,就是让人背后发凉的冷笑,切嗣还真没从他身上看到过这么生动鲜明的表情,不由得也跟着转头向后,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结果,他看到的只是远坂凛气得涨红了的小脸。

这一瞬间,他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。这么小的孩子,可能还完全分不清大人间的嘲讽和寒暄有什么区别。

“啊,是啊,我也不知道我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呢。我妻子去世前可没对我说过这件事啊。真要感谢主的恩赐。”

用近乎欣赏的微笑看着女孩气炸的表情,言峰感慨地说,还提起坠在衣领中的十字架吻了吻。

“什么?你还真的结过婚?”切嗣反而受到了更大的惊吓。

“胡……胡说八道!你,你怎么敢……谁是这家伙的女儿啦!要我当他的女儿,那我宁可现在就从教学楼顶跳下去!他这么坏的家伙怎么会生出我这么聪明可爱的女孩子啊,叔叔你再仔细看看!”

远坂凛总算能发出声音了,紧紧挤住眼睛尖声大叫着愤怒辩解,不过切嗣听着她竭力想出的解释,却只是非常想笑。

不能沦落成为言峰绮礼这样以戏弄小孩子为乐的混蛋大人啊。还是自重一些吧。

“好的,好的。我仔细看了。他那双死鱼眼,和你的漂亮眼睛一点都不像。是叔叔搞错了,对不起啦。”

蹲下来和女孩平视,切嗣好言好语地哄着,而远坂凛看向他的脸,愣了一会就冷静下来,气哼哼别过头,不再和言峰较劲了。

“老爹,你搞错啦,她姓远坂,当然是远坂家的女儿了。学校活动的时候她爸爸来过,是个很帅的叔叔呢。老爹比他可差远了……那个词是怎么说的……对,优雅!”

士郎看终于有插话的机会,急忙过来帮腔解释,可是孩童的无心之言却给了切嗣重重一击。

“老爹年轻时候也是帅过的……”

切嗣很想继续自夸点以前的事,但再说就要暴露他熟悉远坂时臣的真相了,只好蔫蔫地闭上嘴。

站在几步开外,言峰绮礼就像事不关己的局外人,从头到尾带着看好戏的微笑旁观他们三个乱成一团。

切嗣的余光一直在注意他。虽然这个人戏弄小孩子,把两个家长的普通碰面搞得气氛尴尬,但却没有做什么更出格的事。按原先的印象,这个人比现在要冰冷得多,也危险得多,工作上和他的针锋相对几乎是切嗣收手退隐前的最后一项工作,留下的记忆也尤为强烈。

如果按照回忆来评估面前的男人,切嗣会二话不说,提起士郎往胳膊下面一夹,转身就跑,但时间可真是能改变很多东西,他竟然能和从前的死敌心平气和站在同一个院子里了。

“士郎,你不是要带大小姐去参观咱们家吗?你们两个去玩一会吧。我和这个……”

切嗣思考了一秒,才继续把话说下去:“我和这个言峰哥哥聊一会。”

他嘴里冒出“哥哥”那个词时,余光瞥到身旁的青年嘴角弧度骤然变大了,惊出他一身鸡皮疙瘩。

可以的话,他也不想这么说话啊!

可他能怎么办呢,又不能叫全名,他也不想对这个人用敬称!在小孩子看来,他和言峰可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啊。

“哦!好呀!远坂同学,我带你去看老爹给我买的木马和秋千!啊,当然安装不是他做的,有一个叫大河的姐姐——”

听他这样说,男孩当然是求之不得,立刻就边说笑边拉着女孩往远跑。

“啊,等,等一下!”

正在生气的远坂凛当然不想和言峰一起走,又被适时地拉上手拽了一把,也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士郎跑开了。

“……咳。”

切嗣确定他们已经跑出了能听到自己说话声音的范围,这才缓缓转过身,冷下脸看向言峰绮礼。

“你来我家有何贵干?如果没什么事,就快点离开。”

很难确定言峰走进来是为了接远坂凛,还是要做什么其它的事。小孩子没有心机,也不可能知道远坂最得意的学徒实际上是一个怎样的人,当然就不会有切嗣这么强烈的警惕心了。

等等,从女孩的反应看,她可不像自己的父亲那么喜欢言峰啊。这就是所谓小孩子的直觉吗?

言峰微笑地端详着他的脸,一直看到他浑身不舒服,马上就要把手从袖子里抽出来一拳过去的时候,才慢悠悠开口。

“你就是这么接待客人的吗?士郎会被你教坏的。”

切嗣立刻就皱起眉头:“别叫得那么亲近。离我儿子远点。”

绮礼就像没听见他说话,反而平稳地向前迈了一步。切嗣立刻就本能地想后退,但想到孩子们可能还在看着,他只能不快地站在原地。

“原来如此,业界都在奇怪为什么魔术师杀手一夕之间没了行踪,甚至以为你是被我杀掉了,结果你只是中年心理危机发作,隐居起来在养孩子。”

绮礼站在很靠近他的地方,低声平和地说着。虽然他的声音比起切嗣记忆中的轻松温和了不少,但那双挑不出毛病的端正眼睛,依然像打磨失败的原石般,缺失了光泽,让人猜不透心思。

“我想干什么,用不着其他人来指手画脚。”切嗣冷冰冰地回击,“更何况,你杀我?别开玩笑了,当时应该是我一枪打在你的心脏上才对吧。你可真是阴魂不散,居然还苟活到现在了。弹壳取出来了吗?”

言峰满不在乎地抬手扯下皮夹克的拉链,中指将贴身低领T恤的领口勾开,露出左胸附近的部分。

“取出来了。感谢你的关心。同时也要感谢你那枪绝妙的枪法,让子弹从大血管之间的缝隙穿过去了,并没留下多少后遗症,我想我还能苟活个六七十年呢。”

切嗣根本不想看这个男人身上残留的缝针疤痕,但还是被迫瞥到了一眼。强健的胸肌上,确实有一片代表着致命伤的狰狞痕迹,但很显然已经愈合了,言峰的容貌和体态也和记忆中的一样健康。

“哦。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切嗣叹了一口白气,由衷地遗憾道。

“士郎吗……我能理解你的行为。士郎确实很可爱。让人想把他拴上牵引绳,饲养起来呢。”言峰忽然回味悠长地自言自语道。

“我儿子当然…………嗯?!你说什么?!”

切嗣随口应到一半,忽然惊觉不对,立刻汗毛倒竖地狠瞪过去。


评论
热度 ( 38 )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