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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ate/Zero/SN][红切]亡者并非一切终结之人 14

原本因为受到太大震惊而松弛发抖,几乎要把武器都扔到地上的手指,也在这句问话后反射地猛然收紧,肌肉因为用力过度而痉挛,令他的手臂都开始颤抖。

“是,或不是?”

看着他的反应,Archer已经得到了大半答案,却还是深吸一口气,无法确定地追问下去。

“……没听过的名字。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?”

对方却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含混不清地反问回来。

Archer紧皱起眉头,深深吸了口气控制着情绪,收起蓄势待发的武器,将弓弦松开:“这很简单。调查卫宫士郎的情况时一起了解到的。卫宫切嗣,他已经去世的父亲,和你的相貌可是异常相似呢。”

黑衣英灵听到这句,想起什么似的冷哼了一声:“啊,所以上次你看到我的脸才会那么吃惊啊。只是相貌相似,也不能作为这种荒谬推断的证据吧。普通人是不会成为英灵的。”

Archer凝视着比自己低半头的男子,虽然脸上没有变化,心中却已经翻搅起惊涛骇浪。

【我也这么认为。】

【普通人是不会成为英灵的。】

【但是有着你这样的容貌和神情,发出你这样的声音,还无比重视着卫宫士郎这个少年的人……】

【必然,就是卫宫切嗣吧。】

忍耐着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语,Archer只能露出嘲讽意味更加强烈的怪笑:“谁知道呢,说不定卫宫切嗣,其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?”

“也许吧。”

Assassin平淡地应声:“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。虽然我不是,不过我想怎么解释你也是不会听的,你当我是那个人倒也无所谓。”

红衣青年只是无言地将视线粘滞在他的脸上。

“就算你这样看着我,也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。就像我问你真名,你也不可能回答一样。”

黑衣男子说着,转过身朝向天台边缘:“如果你大费周章地把我引来就只是为了说这种事,那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
“很好,那现在开始,你就是卫宫切嗣了。”

听到突兀传来的声音,Assassin的脚步僵在了原地:“……什么?”

看着对面的人因为愕然而松垮的肩膀,弓兵咧了咧嘴:“怎么,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?我当你是那个人也无所谓,那么我就照做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啊,因为还有个叫卫宫士郎的家伙呢,姓氏不好分辨,我就叫你切嗣吧。”

红衣青年自顾自散漫地说着,迈开长腿走过Assassin的身边,略微屈膝就跳上了天台边缘,以良好的平衡感稳稳地站在狭窄的防护栏顶端,并没有再次回头看向说话对象。

“你这么急着走,是想要去确认我之前说的话是真是假吧。”

因为维持着看向下方街景的站姿,只以宽阔的背影示人,青年平淡的声音并没有显示出动摇波动的迹象。

“我只是懒于和你纠缠。”Assassin的嘴唇再度不快地抿了起来。

“Saber的Master,是卫宫士郎。”无视对方的糟糕态度,Archer打断反驳的声音继续说下去:“你认为这是我编造的谎话。哈,不过也是呢,我的形象在刚刚那一箭之后就被糟蹋得差不多了。”

“……不管是不是,对于我不知道的情报,我都不会轻易接受。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“不,你一定不会接受的,即使我说的是真的。切嗣,假设你是切嗣吧。这样的状况,就变成了你必须要和自己的儿子分个胜负呢。对于这种现实,你感觉如何?想必是糟糕透顶,如坠冰窟了吧。”

Archer说着,感到背后的气温即刻下降了几度,便缓和气氛般地摊了摊手:“别这样,你把气撒在我身上也是不顶用的。要恨也该去恨让你降临在这场战争中的Master和圣杯。”

他的话音刚落,下一秒,背后忽然涌过一股凉气。

接着,黑色的利刃架在了他的颈侧。

如果此刻能回头的话,Archer会看到黑衣男子跳上和自己同样的高度后,以更加优良的平衡感一脚点在他两腿之间的栏杆上,另一脚踩在他右脚旁侧,轻盈地就像影子一样依附在了他的背后。

“给你一句话的机会。你到底,找我有什么事。”

在耳边响起的Assassin的声音与之前大不相同。冰冷的表皮被撕开后,男子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浓重的怒气。

“咦,难道我的意图完全没有传达出去?哎这可真是太失礼了,我只是想与你和解而已。”

“……?”

感觉到贴在脖子上的匕首松开了些,Archer笑了笑继续出声:“你之前,不是在柳洞寺和Berserker正面交手过吗?”

“唔……!你看到了?那时在附近?”

“只是通过主人放置的使魔看到了而已。那时候我被你剁了一条胳膊,可是只顾着狼狈地逃窜回去呢。”

说起自己战败的经历,Archer也没有多少愧疚和恼怒的样子,仍然是笑嘻嘻的:“你啊,对付Berserker不是很有一套吗?看得出你虽然无法一人制胜,但却是合作的好搭档。我家大小姐在Berserker那里也吃了不少亏,就派我来问问你有没有暂时联手的意向罢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黑衣男子仍旧沉默着。

大概是在心里掂量这句话的真实度,又或者只是因为话题涉及的是那个艾因兹贝伦的魔术师,总之他有十几秒左右的时间都没有出声。

在这期间,Archer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虽然是随时都有可能被割喉的危险状况,他却很放松似的,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回应。

最后,贴在背上的冰冷触感终于离开了。黑色的利器也撤了回去。

Assassin收回卡在他两腿之间的脚,站在旁边俯瞰着下方的街道:“我的Master也很厌恶Berserker,我姑且可以听听你们的打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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