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凌小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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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Fate/言切]不曾于此存在的世界 08

*4战叫出了FGO切嗣后一脸懵逼的绮丽酱(X)两人就谈谈心,没有波澜壮阔的战争(emmmm




“没有?那你一直把我当成观察对象一样,不分场合地试探和挑衅我,到底是想干什么?想成为这场战争里最先被从者杀掉的御主吗?”

切嗣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,他的怒气毫不掩饰地冒出来,看样子言峰如果再出言不逊,他可能就真的动手了。

但对言峰来说,这真是他在进入圣杯战争之后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对话。

“我没有那种意思。我叫你只是因为我之前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回答。我觉得这种很根本性的问题,从者有给出答案的义务。”

切嗣用极其锐利的目光盯着他,忽然想起什么,表情松动少许:“你就一定要知道我参战的理由吗?这不重要,对你来说没用。你又不是为了圣杯才参加的。”

“提问的人是我。我不需要你猜测我的想法。”言峰空洞的眼神一动不动地回视着他。

如果他是一个表情更生动的人,或者语气有丝毫的退让,切嗣都能推测出他的本意,但现在他这种近乎病态的执着,只会让人感到捉摸不透。

难道自己对于言峰那种几乎发自本能的畏惧,是从这些怪异之处来的?

不。

切嗣心里很清楚,他对冬木市,对很多人和事,产生的情绪都不属于现在的自己。好像是凭空产生,毫无依据的,那种虚假感令他作呕。

言峰静静地坐着,等了很久很久。他和墙角的影子都没有动,像是在进行什么看不见的较量。

“你是理解不了的。”

最终,切嗣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
他不知道言峰绮礼到底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什么,但显而易见这个人非常敏锐。他知道从者身上有异常,并且急切地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,这种好奇心甚至超过了对于工作职责的忠诚,以至于两人的关系变成了有问无答一边倒的死循环。

绮礼没有理会他的冷淡,还是紧抓着他的话不放。

“我理解不了?你的意思是你身上有我作为一个魔术师理解不了的魔法级现象,还是我作为一个人类不能够理解你的思维?”

切嗣闭起眼睛:“两者都有。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,我只能告诉你,等你知道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,那就离你的终结不远了。因为我不是一个正常情况下会现世的从者。”

话音刚落,他忽然感觉到言峰的气息从床边挪动了。

抬头看时,高大的身影已经迈动长腿几步走到他面前,低头观察般看着他。这个人的情绪反应很稀薄,切嗣已经习惯了,但他会对什么发言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还很少见。

“你太近了。”切嗣靠在墙上,抬脚踢踢对方的腿提醒,但言峰纹丝不动。

“所以,你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?那么我为什么会召唤到你,因为我的方法错了,还是其他的原因?”

言峰问得越来越仔细,他意识到自己忽然接近了整个疑团的核心。

“其他的原因。”

切嗣回答得非常简单。他完全不打算再多解释什么。

“那么问题不在我身上。到底是谁更不正常呢?其他的参战者?某个被召唤出的英灵?还是和圣杯战争无关的某种势力?”

绮礼忽地离开面前的人,在屋内缓缓地来回踱步。

“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?你想做什么?”

切嗣虽然声音还是冷淡,但视线在跟着他的背影缓缓移动。

绮礼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,双眼和他对上,表情中却丝毫没有任何紧张和担忧,倒显得十分期待,甚至有种让人警觉的轻快。

“我不知道。但我现在确实——”

他顿了顿,这才将上扬的语调压平,低沉地说下去。

“我确实是头一次开始‘想要’做点什么了。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。”

如果理解成他是因为过度兴奋和激动而控制不住音调,切嗣感到背后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。

“即使事情的发展可能会让你丧命吗?”

从者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。其中的动摇,都隐藏在墙角的阴影中了。

“丧命?我们的生命都是短暂的,而主如果引导我走向这样的命运,我会欣然接受。”

绮礼的语调又渐渐地扬了起来。他浑厚的嗓音在心情愉快时,会有一种奇异的颤音,这声音让切嗣感到极为不适。

他记得这扭曲的语调,这愉快的,令人作呕的语气。

“我还真忘记了你是个神职者。那么,我接下来要说的话,可能会亵渎你的神,你连这些都不在意?”

这是什么话,他当然不会在意——

切嗣沉默起来。他终于意识到,自己竟然如此熟悉言峰绮礼这个人。

那种熟悉远超两人这些天来相处的程度,他和这个男人很可能有过更深的交流,甚至是从灵魂的层面上。

绮礼的眼角变得柔和起来,他握住胸前的十字架,贴在唇上,语调都显得很温柔。

“是否亵渎,那是由神来决定,而不是我。人生而有罪孽,如果我犯了错,就只能请他宽恕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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