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凌小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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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空条亲子]爸爸的膝盖,赞。01

*承太郎有替身能力,徐伦还未觉醒的设定;


*请当做很随便的平行故事来看。


01


徐伦坐在窗边撑着头,百无聊赖地望着外面的草坪。


她的父亲设计建造了这幢带花园的小别墅,却从来没有用心维修养护过,徐伦偶尔会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自己推着割草机修剪草坪,但很快它们又毫无章法地像绵羊毛那样长得倒伏成一片。


屋里通常只有她一个人。至今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是分居还是早已离婚,没人对她解释过实情,但两人都为了避免和对方联系,而演变成很少与女儿交流的局面。徐伦也不知道是妈妈放弃了抚养权,还是身为博士且有体面工作的父亲被判定为更有抚养能力,她最后留在了父亲身边,但事实上也许跟着哪边结果都一样。


“他就不觉得累吗……”


徐伦烦躁地看着坐在杂草中的空条承太郎。


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就不再叫那个男人“爸爸”了。这个人不和她打招呼就成年累月地失踪,回来也很少说话,不给她带礼物,不和她聊天,甚至很少对她笑一笑。徐伦几度怀疑两人的血缘关系,无奈他们的五官太相似,还都有同样的胎记,她的骨骼比同龄女孩宽阔,小腿的形状与父亲如出一辙,实在是想不承认都不行。


承太郎是昨天中午忽然回来的。提着扁皮箱,风尘仆仆,简单地寒暄两句就钻进书房,直到今早才出来。徐伦虽然在他进门时就发现他的风衣的袖口和肩部都磨损开线了,却根本不想开口提醒。


博士先生昨晚大概根本就没睡觉。他身上还是进门时的那套衣服,只是脱下了风衣,帽子还雷打不动地套在头上。


徐伦曾经和朋友打赌,父亲如此执着于戴帽子是为了掩盖发际线的严重后移,说不定已经有了斑秃。但那个赌约最后不了了之,因为谁也没想出办法弄掉空条博士的帽子,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大意破绽的时候,就像刚刚冷却完毕完美无瑕的玻璃球。


像我这样连自己的父亲有没有秃发都不知道的女儿,找遍全世界说不定也没多少吧……


每次这么想的时候,徐伦都疲惫地叹气。父亲的存在让她觉得很累,要是世界上没有这个人就好了。但是真的没有承太郎,也就没有她,被自己不喜欢的人生出来的感觉真糟糕。


高大宽阔的身影在徐伦的视野中坐在白色木椅上,低头专注地看书。在徐伦少得可怜的记忆中,承太郎总是在看书。没见过他看电视,他好像也不听音乐,时髦的事情一概不知,简直就是机器,根本找不到共同话题。


不过,如果今天承太郎也仅仅是看书的话,徐伦就不会一直盯着他看了。


她总觉得父亲的状态有点反常。说不出哪里不太对劲,让她非常介意,最后不得不耐下性子仔细观察这个根本就不想再见到的男人。


好像感觉到了她的视线,承太郎忽然抬头,朝窗边看了过来。


“哇!”


徐伦反射地叫出声,猛地捂住嘴,藏身到窗帘后,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
但终究还是晚了,她听到承太郎把超厚书本啪地合上的声音,脚步声沙沙经过草地,向窗边挪过来。


承太郎的长腿几步就迈到窗前,阳光把他的影子投到徐伦藏身的纱帘上。


→To be continued→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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